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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週就這樣過去了,在擁有不少於三十萬個墓穴的亂葬崗中搜索一個還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東西那種折磨是難以想象的,最主要的還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連一點兒目標方向都沒有,帶着這種越來越煩躁的情緒去刨開了一個新的墓穴,外表上看這個墓穴與周圍的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當打開墓土後,出現在墓坑中的不是所謂的棺材,而是一道傾斜向下木板,把木板周圍的覆土全部清理乾淨後,呈現在眼前的是兩扇兒有些殘破的合着的門板。暴力打開門板後是一條傾斜向下的石階過道,就在破壞了門板時,一股微風灌入了過道之中,同時石階過道兩側那些熄滅的蠟燭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自上而下一盞盞被引燃,隨着過道兩側被引燃的蠟燭照明,能夠看到的是這條階梯過道很長,以自己目前目力還以沒能夠看到它的邊在哪裏。但是走下去才發現自己被欺騙了眼中所看見的和身體所感受到了完全不一樣,以自己並不十分迅速的速度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已經走到了階梯的盡頭,階梯的盡頭是一個小廳,小廳的正中間有一套石桌石椅,石桌石椅上趴坐着一位不知道死了多久身穿灰黑色麻布長袍已經化為白骨的傢伙,在相對石階的另一側,一面猶如星光如瀑布傾瀉的光門佇立在凹進去的石壁當中,外面灌進來的微風就是被光門吸進去的。進入到小廳後就發現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這裏一點兒都沒有死屍所散發出來的氣味兒。在白骨手臂壓着的位置處,一封紙質信封靜靜地放在那裏。就在我想要抽出信封時,一支白骨化的手掌就壓在了我的手掌上,就在自己愣神兒間,趴坐的惡魔白骨已經坐直了身體,並幽幽説道:“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就擅自奪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不是什麼紳士的行為。”我被他這麼突然地來一下嚇得不輕,抽出手跌跌撞撞的倒退到階梯口的位置,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下數第二個石階上。我已經在心裏開罵了,但是口中卻只是出於本能地發出了一聲:“我的媽呀!”他對於我會產生這麼大的反應也沒有什麼驚訝,只是定定的用他那空洞的眼窩對着自己的方向,他在看着自己。自己當然是緩了好一會兒,才將這股驚嚇平復下去,對於他的指責我卻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但是對於這突然間起身指責的附加效果卻是非常的憤怒。介於摸不透對方的實力,自己也只能將這一份怒火嚥了下去。雖然沒敢發泄憤怒,但也沒有對於剛剛的指責表示道歉。在雙方都沒有妥協情況下,氛圍似乎僵持在了一個臨界點上,我的內心也在天人交戰,就好像自己的左上方有着一個頭戴花環,身穿白袍背後一對潔白羽翼的自己縮小版投影不斷地念叨着:“妥協吧!別跟那個骨頭架子一般見識,如果這樣僵持下去最終吃虧的還是你自己!”而自己的右上方則有着一個頭長兩根尖角,手握一根兒小叉子,屁股上還長着一根兒小尾巴的自己縮小投影則是念叨着:“別妥協!妥協你就輸了!在氣勢上壓倒他!”隨着對峙的時間越來越長,我額頭的汗珠也在不斷的滑下,看得出來我首先是露怯了,與其已經繃不住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選擇退讓。當然這樣處理的結果是好的,隨着自己的妥協坐在石桌上的骨頭架子也沒有了繼續針對的意思,我先説明了自己的來意,接下來就是旁觀者的身份聆聽石椅上的骨頭架子的講述了:“我叫內森·克里斯托弗·血角,是巴娜麗絲公主哥哥兼親王一家的家庭總管,當然作為巴爾巴的眾多的私生子之一能夠得到這樣的殊榮我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在這十年間的作為親王一家的總管生涯中,我自認為做事也算是兢兢業業,就連當初大魔皇隱晦中交給自己的監視任務也被自己拋到了腦後。巴娜麗絲公主也就是親王夫人、我的妹妹她的傲慢與暴躁與我們的父親幾乎沒有差別,不過巴查達親王也就是先生卻對我們這些傭僕很好,幾乎不會有苛責出現,很多時候就連夫人苛責也會被先生巧妙的化解,先生與夫人的感情很好,這也是先生能夠長年累月包容夫人的小脾氣的結果。直到那一天的到來……”石椅上的骷髏陷入了沉默。最為最佳聽眾我自然不會去打斷他的沉思。他空洞的眼窩對着我,讓我有一種心裏發虛的不自然感。感覺時間過得非常的漫長,但實際上也就是十幾分鍾而已。用他那彷彿是充滿了十足的憤怒,又彷彿不帶有絲毫情緒的聲音再次説起:“我沒有想到府邸中除了自己以外的傭僕竟然絕大多數都那幫狗孃養的收買了,這幫吃裏爬外的東西竟然配合外敵趁着先生不在家的時候把我給控制了起來,(自説自話為自己開脱的行為:恐怕應該是眼看形勢不好自己先躲藏了起來沒有遭受到波及吧。)接着殺害了夫人,劫持了少爺小姐,我卻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無能為力。(你的這套説辭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帶有敵意的行動怎麼可能留下不確定的因素,一定不會留下你就對了。如果有理由就比如那個劫匪是你爸爸,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他第一時間也會因為不留下弊端和不想讓你波及在內也會第一時間敲暈你或是在還沒有動手之前想辦法讓你不在現場。)我被捆綁了四肢吊在了夫人屍體的正上方。而那幫賣祖求榮的混蛋則是繼續日常的傭僕活動,在飢餓與疲勞的雙重襲擾下,我不知何時暈過去了,等到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距離那一場慘劇過去了多久的時間,自己醒過來的位置距離先生的府邸只有不到二百米。(是你潛逃時隱蔽的位置吧。)以我自己的能力是無法對抗先生府邸中那些明面上還是親王府邸傭僕,但實際上已經為敵對勢力賣命的狗東西們,雖然我很想回去將這一切的真相告訴先生,但是我知道他們是不會讓我有機會見到先生的,就算時間見得到,就憑我的一面之詞對上他們十幾個的指正可以想象先生能夠信任誰?即便是我可以保證我説的都是真話,他們説的都是謊言,但是他們也完全可以保證,(神靈不會因為一兩家小事兒而降下神罰,畢竟神靈也不是沒事兒吃飽了撐的經常關注信徒的那點兒破事兒,即便是關注到了這裏,他們關注的重點恐怕是怎樣才能夠收穫的更多的信仰之力,維護自己的信眾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拆台。神靈也偏心眼子。)敵眾我寡,吃虧的註定是自己,並且還毫無意義。沒有辦法的自己只能遠離府邸伺機蟄伏,知道自己有能力的一天在揭穿真相。只不過理想終究是理想,現實卻是無比的真實。沒過多久先生就被暴怒的父親囚禁了,後來聽説為了以示懲罰父親還用最惡毒的魔法困住先生,讓他每時每刻都在承受着折磨。”此時的他好像情緒有點兒不太穩定,伴隨着他逐漸增大的話音剛落,他衣服包裹下的骨頭髮出“嘎啦嘎啦”的撞擊聲,連同外面包裹的衣服也同時抖動起來。我以為接下來又是一個長時間的沉默,結果不是,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候一對白骨握成的拳頭重重的砸向石桌,發出“咔吧”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內森的雙手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拇指的第一指節在這一下重砸之下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斷裂傷,即便現在的內森本身就是骷髏體,那也需要不少於十天的調養時間才有可能復原如初。也許是指骨的斷裂才讓處於悲憤中的內森逐漸清醒。“抱歉了,想到了一些事情沒有控制好情緒。”內森緩緩坐下繼續講述:“對於先生的遭遇我只能表示同情卻無力做出改變,心中有仇恨作為支撐就不會放下那刻骨銘心的一幕。隱姓埋名,風餐露宿只為了隱忍,積蓄力量、尋找時機等待着復仇的狂風暴雨席捲傾灑在那幫混蛋身上的那一刻。在我遠離府邸決定尋找自己的力量時,府邸中的那些傭僕也適時地被遣散了,但是據我以後聽到的傳聞得知,那些被遣散的傭僕絕大多數都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或死亡或失蹤,只有那麼一個幸運的傢伙在突然暴富後成為了一支小勢力的商隊統領,往來於國與國的邊境。當然他也無法逃脱來自復仇者的報復,只不過時間的早晚而已。三個月後的一個夜晚在一處山谷內我遇見了自己的愛情,那是美麗的蘇莉婭,一位比自己小一點的姑娘,我一生的摯愛,回想起來當時的一切,那一定是命運的指引才讓我遇見我的蘇莉婭,當時她的腳被卡在了石縫之內,就好像是受到命運的安排一樣等待着我去拯救,因為這個契機我們彼此間收穫了摯愛,我承認那時的自己的確是墜入了名為愛情的深淵,我…淪陷了,那一段時間我甚至忘記了自己身上的使命。”説到此時他有點兒語無倫次,我雖然因為他只剩下骨頭的面孔而無法辨別他的表情,但從他的陰陽頓挫的語音中就可以辨別出他説出那些話時很激動。但隨即激動就變成了冷靜,甚至是冰淵般的冷酷:“只不過自己是忘記了,有些傢伙卻並沒有忘記,那是距離我與蘇莉婭相遇的一年之後一天,我外出回來卻發現自己的摯愛倒在了血泊之中,看到當時的一幕,我心中的悲憤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我知道這一定是他們乾的,因為除了他們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仇敵,我摯愛的蘇莉婭也不可能有什麼仇家,所以一定就是他們!在未來的日子裏我又遇到了幾次愛情,但是因為心中永遠的蘇莉婭,我本不會再接受新的愛情,但是因為她我違背了本心,我承認我被名為‘金絲雀’的女孩兒深深地迷住了,她的美是那樣的特別,與尋常的姑娘有着本質的不同,我與她的相遇是一個偶然,我因為自身揹負的使命而奔波着,她當時也是相似的情況,我們就像是受到了命運的牽引,無論是怎樣躲避都如影隨行,最終還是撞在了一起,同身體一樣,因為這一撞我們彼此的心以緊緊地撞在了一起,我被那樣特別的她吸引住了,當然我也深深地吸引住了她,在我們彼此相愛後我才知道她的與眾不同,她來自一個小世界,對就如你想象的一樣,她是這個世界的,並且她來自於地下的貴族層,她的姓氏對於尋常的惡魔種族來説是一個禁忌,為了我們的愛情延續,同時也為了我們彼此的安全我們選擇了終止這個話題。不久後,我被她通過特殊的方式帶到了她的家鄉,名為地下世界的地方,這裏名為‘地下世界’,但這裏卻不是真的地下的世界,這裏也有天空,也有高山湖泊,除了文明程度與所謂的地上世界不相同以外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初到這裏我以為自己進入到了石器的時代,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原始與簡陋,並且這裏的原始語言與我所掌握的也不相同,通過金絲雀的解釋我才知道,所謂的地下世界並不是指這裏是真正的地下的世界,而是指以他們的身份所居住的世界,而真實的情況卻是這一方世界是地上世界的倒世界,這個世界的大地與地上世界的大地重合,地上世界的上與地下世界的下是同一個方向,按照地上世界的標準衡量,那麼地下世界的天空就是在下方,但地上世界和地下世界並不是鏡面中的世界,它們彼此之間最多也就是相連,除了哪一條通道哪一條通道以外別處再不相通。至於之前提到的他們身份又有什麼不同?他們是神棄者,他們的祖先因為一些原因冒犯了神靈,他們遭受到了詛咒,以至於他們的身形與容貌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最主要的是他們的生命受到了詛咒,他們生命只限制到了二十五歲,二十五年的時間一到就是他們生命的盡頭,如果是尋常的情況下誰都無法擺脱這一宿命,除非在此之前獲得‘非詛咒者的心’。這句話可以有兩種行得通的解釋,第一種解釋殺死一名非詛咒者,吃掉他的心就可以破除詛咒或者也可以每隔一段時間飲用一些非詛咒者的鮮血也可以壓制詛咒使其不爆發;第二種解釋得到一名非詛咒者的愛情,只要這份愛情忠貞不渝,那麼被詛咒者身上的詛咒就會隨着這份愛情的持續而持續的不會發作。得知這一切我明白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自己面前的金絲雀並不像自己想象得那樣單自己與‘金絲雀’的邂逅並不像自己想象得那樣簡單,那一撞的其中不無包括金絲雀的目的性,不過在愛情面前一切都可以不在乎。地下世界與地上世界有一條相連接的通道,我想你是知道的。”聽到這裏我連忙點頭示意知道。他並沒有停下説話等待我回答的意思,就在我點頭的時候他已經説到了“當時鎮守通道口的就是前皇室最後一位帝王:‘伊爾馬·伯納德’,因為一次突襲他被俘虜了,又因為當時的一個貴族世家的小姐,不能説是一見鍾情吧,只是因為不同於地下世界這些同類的長相處於好奇,再加上當時的伊爾馬還非常的年輕,可能是那個叫做奈傑爾的貴族小姐動了惻隱之心,也可能伊爾馬抓住了最關鍵的活命機會説服了這名漂亮的小貴族,總之伊爾馬活了下來,並且還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回到了地上的世界。過了很久之後又聽説伊爾馬繼承的帝王之位,並且將自己的王后確定為了奈傑爾,當然這名王后的名字早已被改成了艾莎。當然這不是重點,在金絲雀以及她背後的家族勢力幫組下,我終於成為了一名真正的戰士,同時再一次非常偶然的任務中我竟然看到了安德莉亞小姐的身影,那時的她有着很大的麻煩,看似是被重重的保護在一輛馬車之內,實則被團團的重兵控制在其中,直到此時我才隱約猜測到那支對抗身為大魔皇父親的反抗勢力原來就是自己身處地下世界當中的這些被詛咒者,當然也有可能是這些被詛咒者當中的一部分勢力或主動或被動的參與到了其中,當然這些我那時都沒有能力去插手,當時最為迫切的還是怎麼幫助安德莉亞小姐擺脱那些傢伙的控制,為此我也是不惜挑起了一場地下世界的勢力戰爭,我承認我等同於背叛了金絲雀和她背後的家族,當然在他們還沒有察覺的時候,我便藉故趁機逃離了那個家族的掌控,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金絲雀又找到了我,並和我真正的站在了同一條路上,原來金絲雀背後所依附的家族並不只有那一個,同時自己自認為是背叛了他們,但卻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地下世界的勢力關係可以説是錯綜複雜,自己認為的挑唆行為也算是矛盾激化的一個宣泄正當理由,在有了金絲雀講述和繼續的支持我在地下世界也不算是孤立無援,在那場爭鬥中最大的獲利者可以説就是我,藉助戰爭的混亂也讓我有機會救出了大小姐,雖然金絲雀背後的家族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但是也成全了他們一次實力的展示,為接下來的資源分配樹立一個標尺。為了擺脱自身被的詛咒命運,地下世界中的這些被詛咒者無時無刻不在想着踏上到地上世界當中,等到那時候不論是屠殺還是通婚都要隨心很多,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連通兩個世界的唯一通道被地上世界的傢伙用重兵把守住了。地下世界的這些被詛咒者們無時無刻不在衝擊着這條通道,就在某一次的衝擊中我和安德莉亞小姐混入到了衝擊的隊伍當中,在混亂中藉機來到了地上的世界中,那種神奇的重力轉換過程讓我至今難忘。來到地上的世界後,沒過多久安德莉亞小姐就尋找到了來自那個勢力的線索,同時她也被另一個勢力明面上的代言者看中了,為了達成交易,大小姐以‘阿德麗安娜’這個已經退出政治舞台的皇室表親的身份與同樣是假身份的富商之子‘弗雷德里卡·查普曼’聯姻。我則是成為了大小姐為了復仇而留存下來的潛隱者,我在這裏等待着大小姐來尋找我,一直等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再甦醒時就是現在了。我以為喚醒我的會是安德莉亞小姐,不過沒關係,我希望你也能夠為我帶來一些消息。”我把自己知道了有關於安德莉亞的消息全部告訴了眼前的傢伙,這傢伙聽完後點頭微微示意後被衣服包裹的白骨變化為了粉塵散落在了桌椅的四周,撐起的衣物也因為再無支撐而掉落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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