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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虛子怒道:“跪下。”
丹陽子二話沒説,直接跪在了不虛子面前。不虛子緩緩回過頭,看着跪在地上的丹陽子問道:“丹陽子,木有兮真的就比天成山重要嗎?”
丹陽子説道:“師兄,木有兮他不僅是我的弟子,他還是一條生命啊。”
不虛子説道:“那我天成山一山上下的弟子就不是性命嗎,他木有兮一人的命比整個天成山都重要嗎?”
丹陽子説道:“師兄,我無法回答你,一個人的性命是命,一羣人的性命也是命,我無法分辨出那個重要。”
不虛子説道:“我天成山自從創派祖師天成子創立以來,已近千年之久,這千年之間,歷代掌門勵精圖治,無數門人弟子的無謂犧牲才有今天的天成山,因為,你的一念之差,他們的所有努力都有可能白費,這一切都比不上你弟子的性命嗎?”
丹陽子説道:“師兄,水滿則溢,月圓則缺,沒有什麼是永恆存在的,就算,我今天沒有為木有兮出頭,天成山也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徹底從江湖上消失的,到時候,先祖的努力,我們的努力還是白飛的。”
不虛子説道:“可為什麼一定要在你我手裏讓天成山落寞,百年來,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師傅身死道消時對我説的話,師傅見掌門之位傳給我,如果,我不能保護天成山的話,我還有什麼顏面去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