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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起來電話,話筒裏傳來了何女士的聲音,她的語氣有些慌亂,語言也組織不起來,説了半天我也沒聽懂她要説啥。
我覺得有些不安,安慰她別慌,慢慢講。
何女士深吸了幾口氣,説:“楊先生,我…我做了個噩夢…”
我險些沒吐血!心説這是啥心態?自己做惡夢嚇醒,也不讓我睡覺了唄。
我生氣的説:“何女士,我這裏只負責買賣‘邪術’不做感情顧問,你做噩夢請聯繫你男友。”
何女士告訴我她夢到一個血肉模糊的孩子,用手拍打着掉了的那顆血淋淋腦袋,指着她説:“我好心找你還債,你卻把我害成這樣,你好殘忍,我饒不了你。”還問我這是不是代表着啥。
我笑了,説:“何女士,我再重複一遍,我這裏只負責買賣‘邪術’不是周公解夢!我睡了,晚安。”
第二天中午,我又接到何女士電話,告訴我她媽媽來電話説,她兒子小亮今天早上起來不知道咋的,吵着要見媽媽,不然就不吃飯。
我説大概是孩子想你了吧,你回去看看就行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