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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陽光肆無忌憚,帶着洶湧澎湃的熱烈席捲而來,曉夏從灼熱無邊的夢裏驚醒,滿臉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幹了什麼?!”的茫然與震驚。
仰頭,是簡陋且裸露的山字形房梁,四周是裸露的磚牆,地面也是磚塊拼湊。
窗子是質樸的木框,泛着閃閃的油光,貼着大紅的喜字。
窗下橫了張大木桌,自帶兩個大抽屜,桌下並排兩張紅漆靠背椅。
桌面放着一對帶蓋搪瓷杯,嶄新的,繪着鮮亮的喜鵲連枝圖。
等等,我是誰,我在哪,我幹了什麼?!曉夏死死攥着紅粉格子毛巾被,捂着腦袋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她,似乎,好像,做了一個特別特別,真實的,大膽的,放浪形骸的春夢。
夢裏,她主動出手,推倒了一個特別特別合心合意的“一夜七次郎”。
夢醒,依然回味無窮,就是大腦好像被掏空,記憶一片空白。
想要找回丟失的記憶,從目前僅有的經驗來看,似乎只能通過意識流自然觸發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