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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門口敲了敲,門開了,一個黃臉花白鬍子,有些駝背的老捕快給他們開了門。
“錢大伯。”馮錚先叫,見果然就是這位,盧斯也跟着行禮:“錢大伯。”
“行了行了,都進來,外頭涼。”錢大伯笑呵呵的,把兩人叫了起來。不像是在監獄幹事的老捕快,倒像是看見後輩來拜訪的普通老人。
不過,盧斯看着這位錢大伯,和別人不一樣,他渾身都繃緊了——鼠哥手底下有一個人,不知道從哪來的,但盧斯每次看見他就跟看見錢大伯的感覺是一樣的。過了很久,他才知道這個就是所謂的殺氣。看不見,摸不着,甚至不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看來這位老爺子,不只是身手好啊。
等到一進門,狴犴大門後的世界,瞬間就黑暗了下來,這是一條幽暗的狹窄的通道,即便是並沒關押多少囚犯的食谷縣監牢,也依然從通道的另外一頭傳來一股子臭味和腥氣,就如一頭怪獸的食道,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裏並非什麼長輩的家。
“來,跟着我進吧。”錢大伯舉着一根火把,火把上頭本來就不甚明亮的火苗因為通道的過堂風而不斷抖動閃爍。這樣的錢大伯頓時就不再是那麼無害了,盧斯看着這樣和背景匹配上了的老人家,反而順眼了。
盧斯對這種地方並陌生,至少是對現代的這種地方不陌生——鼠哥再怎麼仔細小心,走他們這條路的依然少不了“進宮”。甚至二進宮,三進宮,都是稀鬆平常。
與旁人的區別,只是進去時間的長短而已,盧斯最長的一次也就進去了倆月。
→_→他甚至還想過在裏頭破處來着,結果尼瑪被對頭算計了,差點讓人破了……想在想起來,都是青葱歲月啊。那幾個被他打碎下巴,踢爆卵蛋的痞子還好嗎?不過,再不好也只是不能給人做口活和只能當受而已,比起已經爛成白骨的幕後主使,他們還是幸運的——這麼想,我還真是一個仁慈的痞子,這是被鼠哥影響得不輕啊,心軟。
“嗯?”被拽了拽袖子,盧斯下意識的一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