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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他們説的吐煙治病,就像陶部落的大巫一樣,是吸進某植物焚燒過後的煙霧,噴吐在傷病的傷口上。她感興趣的是這個孩子所知道的知識,可是已經做好了失望的準備,因為他太小了,這樣的年紀是記不下多少東西的,可結果卻是那麼讓她意外。
——這個孩子身上藏不下任何東西,他就那麼從自己的口中吐出了紫色的煙霧。
年紀大的人,每一塊骨頭都是疼的,只是那一口薄薄的紫煙,她的那隻手感受到了久違的舒適。
如果她在年輕一些,如果她的左眼還沒有完全瞎掉,或許,現在鍋裏熬煮的已經是那個孩子的肉了。
這個孩子來對了時候,她已經活得極端疲累了,生命對她來説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誘惑,她很願意把自己的一切傳承給下一代。
“他會是個強大的巫,有他在,我們的戰士將不畏死亡。”獵茅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抑揚頓挫,她只是在平淡的述説一個事實,“不過還要讓那個孩子學會控制,鹿腿,他讓你看見了什麼?”
鹿腿彷彿聽懂了獵茅的提問,因為它瞬間抬起頭,打了個哆嗦。那張二乎乎的臉上,露出明顯的害怕,一直搖來擺去的大尾巴也收到了兩腿間。
“哈哈哈!”乾癟枯萎得彷彿一棵枯樹的獵茅,愉快的笑了出來,“他就是你們未來的夥伴了,你該膽子大一點。”
鹿腿又打了個哆嗦,它的肚皮、後腿和屁股都緊緊貼在地上,兩隻前爪彷彿不願接受現實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