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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意哥雖然身隸青樓,但是自律極嚴,守身如玉,從來沒有讓人牽過她的手。
當然像及老博士、陸象翁,以及一些上了年紀的人例外,他們拿譚意哥當作自己的孫女或女兒看待,縱或有肌膚之親,卻也是親情而已。
這次居然容許一個年輕男人,不但牽着她的手,甚至於還挽着她的香肩,從街上一路親地走回家,這是破天荒的大事,正好這時天色已黑,否則在街上也會引起所有人的注目的。
曲巷倡伎,被各種男人牽着、挽着,當街行過,這事司空見慣,但是譚意哥如此做卻就成為新聞了。
張玉朗的眼睛尖,丁婉卿出來時,他的手早已經離開了譚意哥的腰,才避免了譚意哥當面的困窘。
可是她的臉仍然是羞紅如晚霞,忸怩地道:“娘,你怎麼出到門口來接了,那多不敢當。”
丁碗卿道:“有客人登門,我是應該盡禮的,這位公子是……”
張玉朗卻不待譚意哥介紹,自己作了一揖笑道:“小侄張玉朗,弓長張,玉石之玉,明朗之朗,拜見婉姨。”
婉姨兩個字叫得既不失彼此的身份,又見親熱,實在是非常合適貼切,譚意哥不禁恨恨地看了他一眼道:“好啊!玉朗!你壞!明明自己已有了稱呼,卻還要來難我,叫我幫你想。”
然後,譚意哥又轉向丁婉卿,撒嬌似地道:“娘,你看玉朗他有多壞,在門口,他説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叫我幫他想,還説我是才女,可是結果他叫你婉姨,又貼切、又自然、又不俗氣,可見他是在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