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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這身上真沒見血,沒有咬傷、抓傷。
“嚎!嚎什麼嚎!大男人被條狗嚇得尿都出來了!站直了!”薛昌金這就覺得有些沒趣了,“行了!行了!沒事了,都退了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事了?薛二爺還抱着馬腿坐在地上哭呢。
“里正,薛金福家的便不管了?”
薛家的百姓對着薛金福五兄弟本來就厭惡,只是這五人一直沒鬧出大事來,看在都姓薛的份上,眾人也不能把他們如何了。今天這事一出來,實在有些耿直的村人看不下去了。
“不過是一匹死馬而已,況且就剩下一隻馬腿了,誰知道這五兄弟是哪裏弄來的?二爺説是他的便是他的了?那二爺叫一聲,這馬腿答應他了嗎?”一邊是跟自家有仇的薛二老頭,一邊是誰碰誰都一身騷的薛金福兄弟,在薛昌金心裏孰重孰輕自然清清楚楚。
要説薛昌金往日裏説話做事還是有分寸,讓人信服的,可在場的許多人是真沒想到今天能從自家裏正嘴裏聽到這些話出來——在場的多是青壯,年紀最大的也不過三十多,薛大、薛二兄弟家當年的事情還真不知道,甚至薛二是薛大兄弟,是薛昌金親叔這事兒都不見得知道。
“走!快都走!三更半夜了!明個還做不做農活了啊!”
眾人有覺得里正這事不公道的,都被親朋拉住了,即便不知道當年的事情,明擺着里正要把這件事抹了,你要怎地?難不成為了不熟的人,為了一匹死馬,便要跟里正幹架嗎?
要説這些鄉農膽子並不小,跟臨近的村子爭地,爭水源的時候,拎着鋤頭扁擔給人開瓢那都不帶眨眼的。可那是對外,到了宗族裏頭,人的膽子反而一個比一個小了——薛金福那般的混子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