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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首位敲了敲面前的議會桌，周遭嘈雜的討論聲戛然而止。
“救人。”末位的男人依舊語速不緩不快。
“壞人也救？”次席的男人突然開口。
“救。”末位的語氣依舊堅定。
“仇人也救？”
“救。”
“損己利人也要救？”
“救。”
十二席中除去末位的每個身影都不斷提出問題，而坐在末位的男人的答案卻再也沒有變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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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也救？”次席的男人突然開口。
“救。”末位的語氣依舊堅定。
“仇人也救？”
“救。”
“損己利人也要救？”
“救。”
十二席中除去末位的每個身影都不斷提出問題，而坐在末位的男人的答案卻再也沒有變化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