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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説着、走着,倒是十分投機,譚意哥心裏老着一個問題,就是他與胡天廣之間究竟有着什麼關係,可是這句話又覺得問來唐突。
如果説他輿胡天廣之間完全沒關係,則在席上,正要説到胡天廣時,他捏了自己一下手掌,叫自己別説下去,又是什麼意思呢?
張玉朗像是已經瞭解到她的心意,笑笑道:“姑娘好像有什麼話要説……”
“是……是的,只不過又覺得太冒昧了。”
張玉朗笑道:“沒關係,姑娘盡避説好了,我這個人最不愛虛偽,事無不可對人言。”
譚意哥頓了一頓才道:“在席間公子也聽到奴家為了狩獵而差點失足落下山澗的事。”
張玉朗道:“聽説了,那真是好險,若非那位胡老兄及時現身相救,姑娘從繩橋上墜下,可真沒命了,即使姑娘會水吧,那繩橋下面,水深不過才過腰而已,姑娘由將近三十丈的高處墜下,那點水深可擋不住的,水下又是尖硬的岩石,撞上一下,很難再有活命的。”
“公子對那裏很熟嗎?”
“很熟,我的家鄉就在這兒,再加上我又愛動好玩,遠處的名山大澤,我都要去瞻仰一番,就近的山水自然更為熟悉了,那兒有一個最深的地方,可以跳水,我想那位胡老兄,那天就是在那兒跳入水中以避追邏者的。”
“公子對這位胡俠很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