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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帥哥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殿很靜。我偷偷抬起頭,流香不知道什麼時候半蹲在我旁邊,四目相對,尷尬得讓我及時發覺,原來我的臉皮尚且不夠厚……(一度君華:等會兒,讓我吐下先……)
流香攥住我的胳膊:“起來啦,你要在這躺一輩子麼。”我嚅嚅地説:“流香,我覺得好丟臉哦。”流香聲音淡淡,卻隱隱透出笑意:“你還有可以丟的臉麼?”我靠。
那天,湮詩在聽一首歌,是周杰倫的青花瓷。很熟悉的旋律中,我就想起那場晚會,舞台上彈唱的可可,不,是舞陽,深情中略帶憂傷。心裏突然有點悶,他,有找我麼?應該有吧,找到了就殺我。
流香走過來的時候神思不蜀,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他靜靜地看着我,好像一轉眼我就會消失不見一樣:“走,我帶你去仙界。”
我跟着他過了南天門,如果硬要説仙界和冥界的區別的話,感覺就是把黑霧換成白雲。不過我喜歡白雲,相信很多人都是。
周圍繁花似錦,蜜蜂輕舞,蝴蝶蹁躚。小橋流水,清澈幽絕。
一個着白色儒袍的男子靠在花樹下,手裏拿着一卷書,沉思。玉冠束髮,髮間白色的絲帶垂在兩邊,那麼儒雅,那麼安靜,那麼唯美。我的心跳重又加快,口水習慣性氾濫。走過他面前的時候,衝他微笑揮手:“嗨,帥哥!”
他的身體聞聲僵硬,一個慢動作抬頭望向我,平靜儒雅的神色突然驚恐,那麼温和淡定的斯文少年,居然連個招呼也不打就嗖的一聲,消失在我眼前,跑得簡直是一溜青煙兒,兔子看了也得羞愧得跳樓以謝天下。
“哎,文曲?天哪,我沒有看錯吧……文曲今天?天蹋啦?地陷啦?火燒眉毛啦?”一個聲音幾乎是在嚷。我視線抬平,就看到了一個人,金甲披身,牽着一條黑狗散步。一眼看到了我,打了個哆嗦,我正醖釀着給一個微笑,他已經刷地一聲飛身而去,白雲繚繞的天空,只剩下一根來不及墜地的狗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