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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索言跟實習醫生一起朝樓裏走,他今天沒有門診,排的手術。
到了辦公室,換衣服準備查房之前他先給他們醫院體檢中心那邊的熟人打了個電話。年後剛做的體檢,陶曉東本來每年一次的體檢時間還沒到,湯索言把他一起帶着了,讓他以後跟着一起半年檢一次。
電子體檢報告上兩人沒有一項指標異常,都是健康狀態,湯索言當時大概掃了一眼就過去了。
他打電話讓體檢中心給調了個詳細的紙質報告。
本來湯索言這天可以正點下班,不過下班前還是臨時加了個班。
手術室裏,湯索言最後一個手術已經在收尾了,門口進來個急診那邊的醫生和另外一位手術醫生。見湯索言正在縫合結膜切口,站旁邊觀摩了會兒。
湯索言手上動作又穩又細緻,下台之後回頭問這兩位:“有事?”
急診醫生小聲跟他彙報了一個存疑的患者情況。
患者五十三歲中年男性,右眼早年外傷導致視力僅存光感,現在左眼急性閉角型青光眼急性發作,幾年間多有發作,都是在當地醫院進行的藥物降壓,沒做過激光虹膜周切。這次發作反應重,用藥降不下來眼壓,患者現在態度比較消極,懼怕手術,也擔心手術一旦不成功要住院觀察術後反應及併發症,家裏條件不支持,所以最後絕望地選擇了睫狀體光凝術想要保守治療,期望保住眼球,沒有選擇有一定風險但更可能改善眼睛狀況的虹膜周切。
對他的情況來説,睫狀體光凝只能暫時降眼壓,解決不了瞳孔阻滯也恢復不了前房,這隻眼睛最後必然還是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