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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他温柔的笑着，頃刻，笑容就化成了狠戾，他夾裹着一身的煞氣逼近她，鼻尖靠着她的鼻尖，眼睛對上她的眼睛，恨不得就此鑽到她的心裏去，“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她的瞳孔依舊震驚的顫了顫，她聽懂了，他在用她的爸爸要挾她。
呼吸隨着害怕停滯了，她連忙從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討好的笑，摟着他脖頸的僵硬的胳膊緊了緊，“怎麼會？我身無分文的能去哪呢？況且我爸爸還在這裏。”
“只因為你爸爸在這裏？”他的手指輕柔地拂過她的發，炙熱暴戾的氣息全部撲在她的臉上，好似一把刀，用刀背颳着她的皮膚。
他盯着她，深邃鋭利的目光就像探測器，恨不得看到她的心裏去，“小顏，你還愛我嗎？”
她就笑，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愛呀，愛了那麼多年的人怎麼能説不愛就不愛呢，只是，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了。我本來愛你就卑微到了塵埃裏，失去了慕家小姐身份的愛，你怕是更加嗤之以鼻，不在乎了吧。”説的最後，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卻固執又倔強的不肯讓淚落下來。
他的神色瞬間變得晦澀難懂起來，他盯着她，仔仔細細的看着，似是在分辨真假。
可他從她的臉上看不出真，也瞧不出假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