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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競川仰頭又抿了一口啤酒。
然後,他把目光投向了腳下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
“金先生在馬妮妮的身邊,也快五年了吧。”
“抱歉。”阿金微微低下了頭,他知道賀競川要説什麼,“馬妮妮行事小心謹慎,從未讓我接觸到任何H.W的事務。”
賀競川沉默半晌,換上了輕快的語氣:“金先生,給我説説小離和馬妮妮的事情吧,她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這回,換阿金沉默了。
阿金非常清楚,孟可離是馬妮妮的底線。
他可以幫助賀競川收集一切他想要的資料,但唯獨不能觸碰馬妮妮的底線。
否則這輩子,他和馬妮妮就再無可能了。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