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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拙地用棉球沾了典酒來洗,但總是看不着。半天包子換了睡衣出來,往他旁邊一坐,一聲不吭抽了他手裏的棉球,洗了傷口,又細緻地給擦藥水。兩個人離得都近,會長大人嗅着她身上的淡香,覺得自己以前真特麼地是瞎了自己的狗眼。
天色漸漸晚了,殊小沐看看沙發上全無去意的某隻,逐客令下得一點不含糊:“你該走了。”
會長大人覺得反正自己都不要臉了,乾脆就不要臉得徹底一點吧。況且臉面和老婆比起來,貌似還是老婆重要一些……所以他很坦然地接口:“我今晚不走了。”
於是會長大人睡了半宿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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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沒睡着,會長大人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他去敲包子的房門,並趁包子開門的時候哧溜拱進去。
“沙發太硬了,我睡不着。”他理所當然地道,然後抱着包子上牀,扯了薄被將她蓋了,相擁着一起睡了。
她也不反抗,就任他抱了。會長大人便有些躁動,他低頭去吻她的額頭作暗示,她卻不做任何反應。會長大人到底有些心虛,早先如果不是包子那一口,他也不會就狂性大發地開紅。現在摸不準她的態度,也就規規矩矩地抱着純睡覺了。
會長大人在小沐家裏賴了好幾天不肯走,他對小沐的反應一直都看不透,他怕這一走,下次再來的時候小白兔就不給開門了。而且她一個人住,晚上多冷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