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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就是造成現在這一切的前因。最終的後果就是科洛因真的在天剛亮的時候,拉着車子,趕到了村莊——滿身泥水,氣喘吁吁。
“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科洛因,我們就快到了。”安塞爾那這個東西抽打科洛因的肩膀,一條狗尾巴。
“我覺得……我……要休息……一會……”科洛因喘着粗氣坐在了地上。
“休息?呃……我覺得你確實要休息。”安塞爾的音調先是高挑,接着降低。科洛因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忽然變得這麼好説話,然後,一件上衣被扔了下來,原本屬於安塞爾,“看來那個並不是長期的,上來坐着,我去村子裏。”
於是科洛因也注意到了他自己,他已經恢復成了那個十五歲少年的模樣:“還是讓我去吧,你受着傷,而那些村民顯然並不是善類。”
“把一隻小白兔送進狼窩能得到什麼?什麼都沒有!除了兔子的骨頭和狼的糞便!到車上等着!”
科洛因有些被弄糊塗了,他披着安塞爾的上衣——其實和破布差不多,滿是破洞、乾涸的血和泥塊,颳得皮膚很難受,味道也絕對不美好——疑惑的看着那個人赤着上身,大搖大擺的朝那個村子走去。
雖然他説的話依然難聽,但是他的行為幾乎可以説是體貼,和之前不斷壓榨貶低他的行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因為他變身和沒變身?可是那依然都是他這個人沒錯吧。實在難以理解他的思維模式……
科洛因最終還是爬上了車,然後他發現了為什麼藍斯在一半路程之後就再沒説話,他正發着高燒,即使科洛因不太清楚他是昏迷還是昏睡,但無論是哪個都不是好事。於是科洛因忍不住開始思索,某人這麼焦急的催促他上路,到底是為了自己能睡上温暖的牀,還是因為這個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