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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人中花凌年紀最大,他見這樣僵持也不是辦法,甩袖走人亦不可能,便帶頭來到桌邊坐下:“多謝慕公子好意。”其餘幾人紛紛入座。
慕貞卿的目光毫不避違地打量着虞小鼓,口中卻問道:“幾位如何稱呼?”
由花凌起,每人將名諱報上,獨獨虞小鼓化名為季鼓。這是他事前與諸人商量過的,因怕那刑部尚書得知他的身份,故在外他都以季鼓自稱。
交談間,虞小鼓等人發現這慕貞卿對皮影戲竟是頗有研究,雖他自言僅是紙上談兵,但伶人的分工、各地唱腔的不同等他卻都清楚得很。
用到酣時,慕貞卿道:“不瞞諸位小師傅,貞卿一屆紈絝弟子,家中的事全由長兄料理,貞卿只負責吃喝玩樂,故也想學一門手藝聊以自娛。”
聽他言辭間的意思竟是要拜師學藝,眾人不禁面面相覷。
慕貞卿道:“若是諸位小師傅不嫌棄我資質平庸,肯收了我這徒弟,我日後定以師禮相待。”
這一回還是花凌先開口:“慕公子……這恐怕不合規矩。”
慕貞卿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嘴角卻還掛着笑意:“噢?這戲班子裏是什麼規矩,我倒是想聽聽。”説話間手一揚,已有下人舉着一個裝滿銀錢的托盤碎步走了上來。
花凌一怔,心中既不快又膽怯,卻還是硬着頭皮道:“弟子拜師要經中人介紹,立下生死合同,然後隨班流動,邊唱邊學。學業期滿,先為師父效益三年,方可搭班從藝以此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