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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小鼓怔了片刻,苦笑道:“……是。”
之後的幾天裏,少年們就開始了操勞地繪製影人和教王府女眷唱戲的日子。
皮影雕刻首先要選皮,這點他們自然是不愁的,趙貞卿早就備好了數張上等的牛皮和驢皮;其次是制皮,少年用們清水將牛皮浸泡刮薄,然後陰乾待用;之後要在陰乾的皮上畫稿,再之後要鏤刻影人、敷彩、綴結合成,這樣一來皮影才算完工。
前幾道工序費時,後幾道費力。雖説影人的頭茬和身體可以分離組裝,不是每一個角色都需要做一個影人,可五套戲的皮影人也至少需要幾十個身體和頭茬,要這四個少年在短短一個月內趕工完成依舊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在等牛皮陰乾的那幾日裏,少年們每日要用八個時辰教瑞王府的女眷唱戲,直把女眷們累的哀聲載道,一個接一個病倒了。到了畫稿的日子裏,他們白天教女眷唱戲,晚上季樂畫稿,其他三人鏤刻。鏤刻的工藝也極其繁瑣,鏤刻一個影人需要三十幾把不同的刀,總共要刻三千多刀,若是一個不慎刻壞了,只怕又要重頭做起。
到了第二十天,花凌病倒了。
這對他們來説無疑是雪上加霜,另外三個少年每天睡眠的時間從兩個半時辰縮短至兩個時辰,除了教戲、畫稿、鏤刻,還要兼照顧生病的同伴。花凌病的很重,前三日高燒燒得他昏迷不醒,到了第四日,燒退了些許,他就立刻下牀幫工。
很快,一個月的期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