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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燕瑾涼的本事,真要對付他哪需這麼迂迴,可祝微星就是無法放心,因為不知何時起,對這個人,他已無法保持絕對理性,常憑着本能而行,對這樣的感情用事,祝微星自己也無能為力。
發現身邊人面對自己臉上故作沉穩,手腳卻仍緊繃,像只處於應激反應的貓或兔,很是不適於和自己身處一個空間裏,燕瑾涼氣得手在方向盤上鬆了又緊:“還擔心我折騰你?就你現在這幅鬼樣子,哪裏用我動手,你自己就能把自己送走了。”
話不中聽,卻是事實,和這個人分開後,祝微星沒一天睡得安穩,他的離去像抽走了祝微星身上所有的精神氣,剛才在車裏,與其説是昏迷,祝微星更像是睡過去了幾個小時,也是這段時間他唯一放鬆的休憩,沒有失眠,沒有夢魘,在他身邊,哪怕只片刻,祝微星都能找到久遠的安心。
可這個發現卻沒使他覺得釋然,相反,讓祝微星又一次聯想到兩人間的依附關係,才平和了些的心緒再度生出波瀾。
祝微星不認為他們還有什麼好交談的,他對他已失卻信任,燕瑾涼説什麼祝微星都會懷疑,就眼下自己的狀態也沒心力同對方辯駁爭吵,未免場面難看失控,祝微星索性不言,直接去推車門。
手上果斷,心內也有擔心,生怕對方又來鎖門桎梏那套,幸好一下就成功推了出去。
落地的同時,祝微星聽見身後人不疾不徐的冷笑:“話都不想和我説?也行。”
他抬眼看向祝微星,輕輕提醒:“你覺得我敢讓你知道一切,會沒料到你有今天這態度?考慮考慮我昨天説的話,明玥,是不是一拍兩散……你説了可不算。”
祝微星一下記起他放過狠話説要讓自己忘了一切再找一具身體從頭再來的話,周身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