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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川綺月!五條悟!你們兩個,不許在課堂上打打鬧鬧!今天作業翻倍!還有家入硝子!誰允許你抽煙的!給我交上來!” 五條線 和五條悟出任務, 是一件挺輕鬆的事情,和一開始那次一樣,他依舊是隻讓五百川綺月看着,在帳升起之後, 對着咒靈隨手甩出幾個「蒼」, 隨後便宣告任務結束。 他的術式雖然破壞力大了些,有時因為做任務時造成太大破壞而不得不寫檢討, 但如果他願意控制, 也是能做到在不毀壞過多建築的情況下只祓除咒靈的,因此,五百川綺月只需要跟着他來, 再跟着他走就可以了。 “和悟出來,我就像是無關緊要的路人一樣了。” 雖然這麼説, 但五百川綺月倒挺高興的,畢竟除了受虐狂外,誰也不會喜歡每次做任務的時候都要給自己來上一刀的這種操作的,即便有硝子在旁邊隨時給她治療,痛覺也有所削減, 但這又不是完全消除, 肯定還是疼的, 又有誰會真的喜歡疼呢? 所以,五百川綺月倒巴不得天天和五條悟一起出任務呢。 想是這樣想, 她倒有個疑惑一直想問了:“不過, 為什麼這樣程度的咒靈還需要你和傑一起來啊?” 她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她和家入硝子搭檔是情有可原, 可無論是五條悟還是夏油傑,論實力而言比她強上不少, 面對一級咒靈不過隨手一下,似乎沒有出雙人任務的必要了。 “不知道。”五條悟聳了聳肩,“反正之前是這樣的,有的時候是雙人任務,有的時候是單人,估計是考慮到有的咒靈會未成型的領域的可能吧,不過等我們評級到了特級,就完全是單人了。” 根據最新的消息,他們兩晉升特級也就在這兩年了。 “五條君還沒有學會領域嗎?”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咒術白痴,我真的會揍你噢?” “抱歉~”五百川綺月説着,就揹着手往旁邊跳開了,她看上去努力裝出無辜的樣子,但還是難掩笑意,她頓了一下,又問,“要去買甜品嗎?” “當然啊。” 這個答案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她卻有些猶豫起來,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有些無奈地朝他展示了短信界面:“我剛剛收到我哥哥的短信,説要我回家一趟,所以今天可能只能讓悟一個人排隊了。” “搞的像非要你不可似的。” 雖然是這麼説的,但他在墨鏡下的眼睛實際上是劃過了她的手機屏幕,確定她不是在騙他後才這麼説的。 當然,五百川綺月是不知道的。 她只以為這是他因為沒人陪他後鬧的一點脾氣。 “是我很過意不去啦,讓悟一個人排隊這種事——”她雙手合十,在又一次做出道歉的動作後,突然一拍手,“對了,悟去了我上次説的那個地方嗎?” “「yokuoku」嗎?”即便她語焉不詳,五條悟也立刻明白了她口中的‘那個地方’是哪裏,“上次去看過,但沒買。” “那這次正好咯?幫我也買一份吧?稍微有點想嚐嚐了。” “哈?剛剛做任務的時候在旁邊看戲就算了,現在還奴役起我來了?” “我倒也想動手啊,但我的「殘月」還沒拿出來就已經結束了,沒給我發揮的機會嘛。”棕發少女這麼説着,還像是為了驗證自己話的可信度似的把扇子拿了出來晃了晃,“下次讓我試試吧?悟還沒看過我祓除咒靈吧?傑前幾天説我進步好多呢!” 她的自吹自擂並沒能引來六眼的誇讚,他回憶了一下少女在體術課上的表現,很不留情面地皺起了眉頭,嫌棄地看了她兩眼:“你是説祓除一個區區一級咒靈之後還要浪費看某人包紮傷口的那種水平嗎?那還是不要這麼浪費時間了。實在太弱了。” 這不是他故意説出來氣人的,是實話實説。 五百川綺月能感受的到。 正因為感受的到,所以她才難以忍受! “哇,好傷人,好歹我也是一級啊!” “但你離特級起碼得畢業吧?” “在悟君口中還有我成為特級的一天,説實話,有點榮幸噢。” “?我説了——” 眼看着少年又要發起脾氣來,五百川綺月趕忙擺手,往後猛地推了兩步,作勢要走:“好啦好啦,我走咯?” “噢。” “記得給我買點甜品噢?” “好煩啊。”五條悟雙手抱臂,語氣立馬惡劣起來,不過在五百川綺月撅起嘴離開的時候,他的視線在她和前方來回了兩三回,最終還是補上了一句,“會給你留一點的。” 五百出去你要早料到他會這樣,一邊轉過身倒着走朝他揮揮手,一邊笑盈盈地彎起眼睛,略略抬高音量:“麻煩了!” …… 輔助監督早在一開始就被五條悟差遣去別的地方排隊買甜品了,五百川綺月也沒有特地叫他們回來,車站離他們出任務的地方很近,卻又沒什麼公交車地鐵站,這點路也沒必要叫出租車,她索性自己走過去。 現在已經是夏末了,正值下午,不是特別熱,但陽光很好,聽不到什麼蟬鳴,倒也安適,因為是工作日,街道上車輛也不算多,也看不到多少行人,五百川綺月低頭看着手機,按照app上的路線拐入一個小巷,剛剛她看面板上五條悟對她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因此心情很好地哼起歌來。 是不成調但有些耳熟的小曲,也許是最近看的某一部劇上的,她一時間想不到到底是哪一部,只好像沒有看完,也許回去可以問問硝子。 一隻貓從道旁不高的屋檐上跳下來,竄過少女的的腳邊,飛快地跑走了。 她有些疑惑地停下腳步,口中的曲調也因此消失了,周圍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響,巷口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但依稀能聽到車的鳴笛聲。 但是,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也許體術課上的還是有一點價值的,又或者該歸功於人類本身具有的那種對危險的警惕性和第六感,也可能是從進入遊戲開始只出現過一兩次的新手保護機制在提醒她,總之,在被刀鋒從背後割斷脖子之前,她反應過來,往一側閃了過去。 但鮮血依舊飛濺。 那一刀沒能如願以償地割斷她的喉嚨,來者大約是很不滿的,卻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轉了一下刀柄,直接迎上了五百川綺月的扇鋒。 沒有一擊擊殺擁有這樣術式的咒術師,對普通人來説也許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但對於擁有‘天與咒縛’的甚爾來説,不過是增加了一點無關緊要的難度罷了。 他將手中的短刀橫劈下去,力道大到五百川綺月手臂發麻,而也正是在他們正式交鋒的此刻,她才終於看清了來者的面孔。 “是你?” 那雙緋紅色的眼眸猛縮了一瞬。 於此同時,甚爾並未做出回答,加大了握刀的力道。 五百川綺月被這一下擊退兩步,狠狠撞到了牆上,她在説話間聲帶振動,讓本就傷的不輕的脖頸傳來更過分的痛苦,但此時她顧及不了這麼多,轉動扇鋒往自己手臂上來了兩下,以此催生出更多的咒力,在意識到面前的男人是她的對手後,她的心臟開始極速的跳動,五感變得無比敏鋭,但如果要用一句比喻來形容的話…… 大概是,獵物死前,因為恐懼而產生的反撲。 雖然大概知道不太可能,但她仍然嘗試性地問道:“是誰僱傭你來殺我嗎?我可以出三倍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