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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純一開始吹他那古怪的哨子,鹿腿就開始變得坐卧不安,最後獵茅只能讓它離開。很顯然,這個哨子並不是一個平凡的器具。
不同的巫有着不同的能力,對自身的要求也不同,有些巫不能剪頭髮,有些不能洗澡,有的要一輩子保持處子身,如有違反,力量就會被削弱,甚至失去力量。很久之前,獵茅聽説在一些強大的部落裏,他們的巫無論經過多少年都是同一個,那些巫會在極度的衰老之後重新進入女性的身體,再以嬰兒的方式降生下來。他們可能記憶並不完全,但確實都是原本的那一個人。
重生的誘惑是巨大的,但是獵茅卻並沒有絲毫的動搖。就像是第一次她見到賈純時的心思一樣,現在的她已經經歷過太多生活的磨難。繼續活下去甚至重新變得年輕又怎麼樣呢?無非是重複自己沉重的一生而已。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一個重生的巫,獵茅欽佩他的勇氣。因為生命中的美好太少了,苦難卻又太多了。
賈純已經喝完了肉湯,獵茅看着他,忍不住伸出乾枯的手撫摸着他的腦袋。光溜溜的頭皮,手感摸起來非常好。賈純不明所以的看向獵茅,老太太回應了他一個微笑。
……嚇尿了好嗎Σ( ° △ °|||)***
雨停了,離開草帳篷的瞬間,賈純立刻哆嗦了一下。
一場秋雨一場涼,在這個世界也是如此。
搓了搓手臂和腿,“啪!”的一聲一塊石頭扔在了賈純的腳邊,是獵鳥的大兒子。賈純看一眼那孩子,根本懶得理。過了一會,獵茅和鹿腿出來了,已經和賈純混熟了的鹿腿,這次又裏的他遠遠的,偶爾看過來的滿是防備的二狗子臉讓賈純摸不着頭腦。
走出了部落,賈純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想浪費時間,最後會是把掛在脖子上的蟲笛舉起來開始練習。鹿腿嗷嗚一聲,遠遠的竄出去了。往常他們出來鹿腿也各種撒歡,賈純也沒在意。練習吹笛並不妨礙他跟上獵茅的腳步——原始社會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橫衝直撞不怕車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