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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不妨礙他一進門就被幾位長老注意到了,尤其是未窮,老遠就對嘉賜招手,笑着讓他到前頭去。
這麼一動作,前一刻還在和花見冬説話的東青鶴也看了過來,開口對青琅道:“着人挪個位子出來。”
青琅低頭要去,誰知聽見這話的常嘉賜竟然拼命搖起了手:“不、不用了,師父,我就坐這兒,就坐這兒。”像是怕東青鶴阻止,他還緊張地拽住了身邊莫名其妙的魚邈,高興地説,“我想和他們説説話……”
東青鶴只當自己的小徒弟又犯害羞的毛病了,想着他第一回 出席這樣的場合,若逼着人坐前頭,怕是吃得都不自在,而且那兒還有他久未見面的朋友在,於是也就隨他了。
“好吧,”説完竟關心地多言了一句,“你內傷未愈,不可貪杯。”
修行者不重口腹之慾,所以這樣的宴席大多還是些靈果酒液招待,雖不似人界有大魚大肉珍饈佳餚,但靈果鮮甜補氣,酒更是絕佳的好酒,後勁極足,東青鶴怕常嘉賜沒個分寸抵擋不住,故出聲提醒。
只是他這隨口一句,在座下的那麼多有心人看來,便是活脱脱的偏愛,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得門主這樣注意的,哪怕不過一眼。
連座邊的花見冬都趁此感嘆:“原來這位就是東門主新收的徒兒,瞧着果真乖巧。”難為這高貴冷傲的大美人還能對一個小農夫尋到誇獎的話。
東青鶴則點頭:“是挺乖巧,就是膽子小。”
花見冬淡笑:“能得你調教,早晚都會出類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