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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右金中講的話有幾分可信,是嗎?」他替她接續問。 她困難地點點頭。 「百分之百。」他自問又自答,「他説的百分之百全是真的。」 她在他懷裏僵直了背脊,無法動彈。 「還想問我父親約右艘出去談了些什麼?」他笑了,沉沉的,「有人傳言,天龍門幫主是誰殺的,你知道嗎?是你父親右焰,他自導自演了一場戲,製造出遇襲的假象,實則親手殺了幫主,事後更慷慨激昂地扮演起復仇心切的忠貞角色,讓眾人不對他起疑——」 「你胡説!」她大吼,瞬間湧起的蠻力將他推開,「我爸才不是那種人!他一直到死之前都還在追查真兇!」她爸爸是那麼盡心盡力、那麼努力堅持,到最後還賠上了命,風嘯憑什麼控訴他?! 「作戲當然得逼真一點。」他面無表情。 「你這個混蛋!不准你再毀謗我爸!」火辣辣一掌打偏他的臉。 他緩緩轉回來,臉頰上的掌印漸漸清楚浮現,她狠狠地瞪他,他回以凝視,就在她又揚起手要揮下時,他鉗制住她,右手像是撫摸又像是使勁扣在她的下顎,逼她仰頭看他。 「不是毀謗,是我們查證之後得到的答案。」 「所以你們殺了他?!」她不得下做此猜測,緊握的雙拳因為隱忍的力道太強烈而微微顫抖。 「幫規處置。」 司徒綰青不想在他面前哭的!可是眼淚完全不聽使喚,一顆一顆背叛控制住外淌。 「左風嘯,我恨你,我絕對不原諒你……我恨你……」 對,恨他吧,將他視為死敵吧,至於他所隱瞞的部分,只要他一個人承擔就夠了。 「那就再多恨一點吧。」風嘯將她按壓在牀鋪上,吻住她的唇。 司徒綰青當然不容許如此親密的行為,她張嘴咬他,逼他退離她的唇,她牙關喀喀作響,還學着大白鯊咬合的狠勁在他面前逞兇,威脅着他敢再靠過來試試,她口下絕不留人! 他突然對着她露出笑靨,一點也不像會被她嚇到退縮的懦夫。 他伸手觸碰她的臉頰,晶瑩的眼淚還懸掛在上頭,沾濕他的指尖,她挪着腦袋要追咬他的手指,但他退得更快,讓她看得到咬不到,只能沉狺。 然後,他摸着她的脖子,她低頭要咬,已經完全脱離她的行兇範圍,只能眼睜睜看着他的手指一步步繼續往下。 等到她察覺他的企圖時,他的手掌已經停駐在她牛仔褲的扣子上。 「你要幹什麼?!」她呼吸一窒。 「你知道我要幹什麼。」説話的同時,只動動兩根手指,她褲頭的扣子隨即分開來,隱約露出粉色的碎花小褲。 司徒綰青滿臉漲紅,幾乎就要沸騰起來。 她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他怎麼能在她説恨他時還對她這樣—— 她開始掙扎,不許他這麼操弄她。 「你敢你就試看看!」司徒綰青吼他,想借着加大的音量來嚇阻他,但是聲音立刻荒腔走板:「不准你動我的牛仔褲——」她尖叫,挺腰就要爬起來,卻馬上又被壓回長腿底下。 「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不記得!」 他不介意提醒她,「今天是我生日。」 她記得!她在好幾十天前就不斷思考要怎樣替他慶生,她錯過他好多個生日,想在這一次補償回來,結果在他生日前夕竟然讓她知道了真相,她哪還有心要替他過什麼狗屁爛生日! 「你生日關我屁事!」都撕破臉了還敢向她討生日禮物嗎?!送他一桶汽油和一枝番仔火啦! 「你特別來這一趟不就是為了替我慶生?」他用唇磨蹭她的短髮及耳廓。 「去你媽的啦!」她明明是來扁他逼問出真相! 她滿口髒話,他微笑以對,拉下她的牛仔褲拉鍊,換她慌了—— 「左風嘯!你沒有聽到我説我恨你嗎?!你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還滿腦子只想着——」 「我聽得夠清楚了,你恨我嘛,還需要補充些其它的嗎?」 「我恨死你了!」 「好,聽見了。」他頷首接下她的攻擊,笑容不變,唯一改變的是他原先擱在她褲頭的手——它離開她身上,改挪到他自己的襯衫釦子上,一顆一顆解開它們。 襯衫底下的麥色肌膚強壯有力,隨着他的呼吸起伏有致的厚實胸膛,以及盤踞在他半片肩臂的鮮豔刺青,那是她從未見過的風嘯;她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十來歲出頭的青澀小男孩,這一刻她強烈的意識到,他已經不再是個男孩,而是道道地地的男人…… 他緩緩剝光自己,並將主意打到她身上,可惜他似乎耐心用罄,一點也不肯温柔對待她的衣服,直接撩高它,露出她底下的棉質內衣。 他沉沉在笑,「你這個生日禮物,我應該會非常喜歡。」 他的嗓音好沉好低好有魅力,非常非常的温柔——如果他拆禮物的動作也這麼温柔就好!司徒綰青扭動掙扎得像條遭受攻擊的小蟲,為求自保,不斷手腳並用地反抗敵人,但是舞動的雙手被人強扣在頭頂,失去反擊能力,踢蹬的雙腳幾乎成了變相輔助他方便脱掉她下身褲子的幫兇,司徒綰青嚇得快哭出來了,無計可施地紅了眼眶。 「不要這樣——」看見自己在他面前逐漸赤裸,她慌了手腳。 「青青,別怕,你不應該怕我的,你對我是那麼熟悉,不是嗎?」 「孬種才會怕你!」她大聲在喊,聲音卻破破碎碎。 「哦?那你就別抖成這樣呀。」像布丁一樣,越抖越美味。 他低頭吻掉她的哽咽,她忘了還有亮牙咬他這個必殺絕招,只能慌張地轉頭避開,卻逃不過他的速度,小嘴被他噙住,她學耍自閉的蚌殼不肯張嘴,無論他多温柔哄騙、多努力叩關也不鬆開唇瓣。 「開口阻止我,否則我就視同你默許。」風嘯沒用強迫的手段,貼着她軟嫩的唇,邊細啄邊説道。 開口?!在你舌頭就停在我唇間,只要我一張開嘴,你絕對會無恥下流的立刻竄進來的時候?!你當我司徒綰青不長腦的嗎?!司徒綰青惡狠狠瞪他。 她才不會讓他順心如意咧! 司徒綰青瞪大雙眼,看見他貼近的笑意及……惡意! 她隱忍着,絕不在這種時候妥協,就算、就算他的手已經沿着她的大腿滑上來,帶着薄繭的手指挑逗地在她身上放火,她還是堅決死抿着嘴巴,用那雙骨碌碌的黑眸用力瞪他。 「原來是這樣呀……是我太遲鈍了,我怎麼會不懂你的意思呢?對不起,青青。」風嘯臉上的表情先是恍然大悟,緊接着卻變得好抱歉,轉變之快,讓司徒綰青傻眼。 對、對不起什麼?他在道什麼歉?司徒綰青一頭霧水。 「我竟然沒弄懂你的邀請,是我不好,該罰。」他眸子深沉,眼裏不懷好意的笑幾乎要滿滿溢出來,在她纖腿遊栘的大掌貪婪享受她細膩膚質的觸感。 什、什麼意思?! 在司徒綰青弄懂之前,冷息一抽,她難堪地收緊了身子,腿間驀然竄進的長指帶來疼痛,逼出她眼裏打轉的淚,讓她無法呼吸,她想擺脱他,卻只是讓他的攻擊變得更綿密及無止無盡。 他、他、他竟然…… 司徒綰青想要喝止他,不允許他侵犯那麼私密的禁地,卻不知道如何抵抗他,她心裏又急又慌又怕又羞,全在花樣的俏顏上化為無助的混亂。 「不……」她咬着唇,差點忘了他的唇還等在她嘴邊,等着她宣告棄守,她倔強地鎖住所有聲音,就是不肯求饒。 他輕啃她的嘴角,舌尖刷過她咬得死白的唇,仍在與她進行拉鋸戰,徘徊在她唇外,等待她允准他深吻她,而探訪温暖花徑的長指並沒有仁慈地放慢動作,迫使她學着準備好自己,準備好要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