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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出現了奇蹟,那根針拔出來後,昏迷不醒的春花身子立刻起了一陣扭動,然後口中咿唔作聲,證明她即將清醒了。
杜英豪恭敬地道:“畢竟是老夫子見多識廣,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手法?”
王老夫子微笑道:“這叫銀針透穴法,是針灸與點穴手法的合併使用,在江湖上也極少流傳,僅得一位叫玉面儒俠鄭大坤的擅長此技,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想不到百年之後,居然又見此技。”
杜英豪同道:“這位鄭老前輩是何方人士,他的淵源出身如何?老夫子知道嗎?”
“這個倒不清楚,老朽是從一本前人的筆記上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記述這位鄭老先生,遊俠江南,劍技武功,俱稱一時之最,尤擅醫道與銀針透穴手法。不過此公生性孤介,嫉惡如仇而又寡於交往,所以沒有什麼朋友,對他的出身來歷,卻是無人得知。”
王月華道:“老夫子能認出這種手法,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已經是很了不起了。我對於江南的武林派別,以及各地當家的武林知名人物,多少總還有個耳聞,然而竟沒有聽過這麼一派手法與這麼一個人。”
杜英豪道:“那位鄭老先生必然是把這種手法傳了下來了。”
王老夫子道:“這種手法前無所聞,應是由鄭大坤所首創。而後亦未見流傳,可見他沒有什麼傳人,然而這種手法又見,可知並未絕傳。”
這兩個人説的都是廢話,一項特別的技術手法既然重見於世,就是仍然流傳下來了。
王老夫子和杜英豪都不是常説廢話的人,他們説的每一句話都有用意的,而且此刻他們的思路似乎歸於同一條路上去了。王老夫子解説了幾向之後,止口不言,看看杜英豪微笑,似乎是要他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