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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若羽現在懵逼了。
他有些完全聽不懂鍾沛華在説什麼了。
明明他跟方野的關係看起來很親密，可是為什麼還要説出這樣的話來呢？
還是楊槐的反應夠快。
聽到這個話，他立馬來到了湯若羽的身邊，輕聲耳語了幾句什麼。
湯若羽有些懵逼地看了楊槐一眼，好像還有些不敢相信，只見楊槐再次點頭確認之後，湯若羽才敢試探性地問道：“鍾主任，那公事公辦？”
“自然是公事公辦咯，方野同志也是體制內的，他應該很清楚，這無緣無故打了人，會是什麼後果，對吧方老弟？”
這句話，他是對方野説的。
別人看起來是沒什麼毛病，可是方野聽得出來，他這是最後通牒的意思了。
只見方野冷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