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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要不我也去選一次花魁,你別説,我在上京城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呢?”
林濤揚一口茶噴出來,差點嗆死自己:若是安瑤去選,那投票用的花能把風月樓淹沒。
倒也有一次,那時安瑤年紀尚輕,身段纖細,月荷手傷了,他也穿上女裝,戴上面紗,於那圓月高懸,繁花錦簇的湖中央彈過一曲月琴。
只此一曲,萬籟俱寂。
那也是唯一一年,花朝節沒有“女神祈福”。
也是那天晚上,安瑤貪杯,於月下的層層黃瓦上舞過半曲。
他躲在黑暗的牆角後面偷看,也許是那位太子不願意與他共享這一場月與紅衣的舞,不過半曲,就將人抱了下去。
“你可別……”林濤揚回神:“不行,別亂來。”上京城的人會瘋成什麼樣。
男人也就算了,那幾個郡主縣主瘋起來,可是連當初的太子都不怕的。
“不知37號房可願與我共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