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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餅完全當陶氏叔侄不存在,三枚桃木釘順着我的胳膊肘,每隔十厘米摁入,變戲法似的掏出一管小拇指粗細的竹筒,往傷口裏倒入赤紅的液體。
“這是火烈蟲製作的火蠱,中蠱者周身熾熱,血燥難耐,終會熱血入腦,灼燒而死。”陶安然慢悠悠地對崔書生講解,“效果與寒蠱有異曲同工之妙,也是解寒蠱的唯一辦法。可惜,南老師,還記得麼?那天問你要簽名書,趁機下了寒蠱,二十四個時辰發作,晚了。”
我如果現在能動彈,直接能衝過去咬陶安然幾口,如今只能對其怒目而視,待月餅祛除寒蠱,再收拾他。
這麼多年,無數次出生入死的經歷,讓我對月餅有近乎盲目的信心,只要月公公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老賊,你就等着小爺恢復如初,嚐嚐“鬼門十三針”的“過穴渡針”的滋味。
“有感覺麼?”月餅注視着火蠱完全融進傷口,細微“嗤嗤”聲中,傷口周圍的皮膚泛起米粒大小的燎泡。
“沒……”我含混不清地很費力説出一個字,聲帶似乎已經撕裂了。
“南瓜,你他媽的怎麼就這麼不小心!被人下了蠱都不知道。豬麼?”月餅抬起頭瞪着我罵了一句。
我心裏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