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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夜晚寒意料峭,我縮縮脖子捧着手呵了口熱氣,檢查着揹包裏許久未用的東西,心裏多少有些興奮。
畢竟,白天教書育人,晚上熬夜寫作,這種無限循環的生活,哪比得上曾經無數次驚心動魄的經歷?
我摸出個裝着牛眼淚的小瓶,往眼裏滴了幾滴。此處既為凶地,千年前又發生過滅族慘禍,應着“封氣聚煞”的格局,難免會有某些東西。牛眼淚入目,可辨陰陽邪祟,小心些總不是什麼壞事。
此時已近子時(夜間11點至凌晨一點),周遭早已空無一人,夜風穿過東邊荒巖,“嗚嗚”作響,草木隨風“悉悉索索”搖擺不定,總是有些滲人。
我緊了緊揹包,沿着白天遊客踩得野道,向老桃樹走去。野草摩擦着褲管,總感覺像是有許多人手摸着腿肚子。
我暗自苦笑,南曉樓啊南曉樓,這麼多年經歷了多少兇險,脂肪長了不少,怎麼膽子就沒説是肥一點呢?
還好滴了牛眼淚的眼睛沒看見什麼東西,倒也不至於把我驚得“嗷”上一嗓子。就這麼胡思亂想走着,我忽然覺得不對勁。
房車停在距離古桃樹大約二百米的位置,我已經走了三五分鐘,可是和那株桃樹的距離,好像沒有絲毫接近。
“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