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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寶馬緩緩向唐家大門駛來,門衞從門衞亭中走出,敲了敲窗户。
車內的人降下窗户,露出季青山的臉。
“老牛,是我。”季青山神色淡淡地頷首。
“原來是季先生。”門衞笑着打招呼,“不知道有沒有預約?”他看到季青山身邊坐着一位年紀嬌小的女孩,很快移開了視線。
前座的季司彥不耐煩地降下窗户,“我爸還需要預約?你是認不清主人了是嗎?”
門衞眼底的笑意散去,面上笑容不變:“這個我做不了主,是老爺的吩咐,無論是誰都需要預約?”
“我也不行嗎?”季青山皺起眉頭,十分不悦。
“您還是打電話問問老爺吧。”門衞説道。
“行。”季青山將車窗升上去。季司彥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門衞,也升上車窗。
“他媽的死門衞,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季司彥氣死了,“等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