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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瑾衝他做鬼臉,“三哥好不害臊,這麼大的人了,還在娘懷裏撒嬌。”
範蹊從我懷裏衝她吐舌頭,不過最後他還是樂滋滋的收起來,要放進珍寶箱裏,如今我們放畫的盒子是越來越大,已經變成箱子了。
範躍靜靜的靠在我身邊,他的話仍是最少的,可他對我的依戀,卻是最深的。這個孩子,比誰都聰明,也比誰都看得清楚,以後恐怕也會比誰都辛苦。好在他心志淡薄,一心向學,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定位。這就比什麼都強了。
晚間,範曾辦完公務,從書房回來的時候,我正在畫範躒和範躍的q版畫,興致上來了,就給他們每人都畫上一幅。也挺有意思的。
“這躒兒和躍兒?你怎麼每次都漏了我?”,範曾從背後抱着我,有些不滿道。
“我怎麼敢隨意損害朝廷官員的形象?”,我笑眯眯的回道。
事實上,他對我如此“專一”,真讓我納悶。沒有再添過妾不説,連我身邊的美貌丫頭也沒有碰過。七年之癢之類的事情,也沒有在他身上發生。
説實話,一直對着他那張臉這麼多年,我都有點癢了。
這個人在古人中也算另類了。人家都是在年少的時候純情,也容易對一個女人温柔專情。等到美人遲暮了,或者自己見多識廣了之後,再廣納美人。他怎麼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