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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驚蟄臉上有些無奈, 只能説道:“想做什麼就做吧, 別委屈自己。”
“好。”
少女聲音裏帶着一絲歡快。
很快, 一把帶着鏽跡的劍飛了起來,跟在孟驚蟄的身側,隨着他一起下山。
明明是黑漆漆的夜裏,但漫山遍野的夜明石, 倒是將下山的路照得透亮。
沿路偶爾能見到年輕弟子,這些弟子在月色下打坐, 一副吸收日月精華的勤懇模樣。
“這麼晚,還在修煉?”路過一名弟子時, 孟驚蟄出聲詢問道。
“回稟師父,弟子一想到自己如今修為低微, 便心下焦慮,因而夜不能寐, 只恨不得時時修煉,能得些許進步, 便已足矣。”
一番話, 配合上他此時勤奮修煉的模樣, 孟驚蟄差一點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