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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逐離抬手製止了他,她笑意明朗如月:“先生,很久以前有一個女人,有許多男人都喜歡她,其中一個,令我神魂顛倒了十餘年,未曾眷我半分。曾經我一直困惑,為什麼這個女人有這麼多好男人不選,偏偏選了最危險,也是最不靠譜的那一個。可是現在我明白了。”她輕拍那魯肩頭,以一個故交的方式告別,“因為不論毒藥還是瓊漿,那就是她想要的。她根本不介意別人笑她顛狂抑或愚蠢,她保全自己想要保全的,付出自己可以付出的,只是因為她願意,沒有什麼配不配,或者值不值得。”
三月下旬,殷逐離隨沈庭蛟回到大滎。她離開長安三年零三個月,長安卻沒有忘記她。她並不想回皇宮,沈庭蛟也沒有勉強,三年的時間,他變得沉穩,包括對她的感情。
沈庭蛟拜她為相的事,果然惹得朝堂大譁,面對朝臣的阻力,沈庭蛟像個專斷獨行的暴君,他力排眾議,將自己的皇后推到了當朝宰輔的位置。
既是協約,自然要約法三章,沈庭蛟語重心長:“你有半年時間,半年時間內,你是我大滎的一品宰輔,户部的事,全權交於你處理。半年之後如果行,你就是朕的肱股重臣,如果不行……你回後宮,是集朕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皇后。”
殷逐離沒什麼意見,沈庭蛟還有事情叮囑:“既然你領了這份官職,朝堂之上便要恪守君臣之道。朕雖不輕視民間習氣,但滿朝文武面前,皇家威儀總須顧及,你若犯錯,朕不但會責,還必須重責,以釋用人唯親之嫌。”
殷逐離目不轉睛地看他,盯到他狐疑不定方道:“好吧,那我不做了,我回波斯!”
沈庭蛟悖然大怒:“喂!”
殷逐離攬他在懷裏,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