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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賈純別説是移動身體,就是動動嘴唇對他來説都是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
系統顯示,他正在脱胎換骨階段。便如蟲,若無繭內蟄伏,又何來一飛沖天之日。
身體動彈不得,意識卻是清醒的,周圍發生的什麼,雖然閉着眼睛看不見,但賈純卻能聽得一清二楚。一開始只能聽見獵茅不知道在做什麼的聲音,還有鹿腿呼哧呼哧喘氣的聲音,還是挺安逸的。稍後有人把獵茅叫出去了,只是鹿腿還在。接着,很多人進來了,小屋的空氣變得渾濁,空間更是變得擁擠起來,賈純還被踢了幾腳。
“他有疫病!”一個女人的尖利聲音直刺耳膜,賈純被刺得一陣頭疼,這是獵鳥,雖然總共就見了幾次面,可聲音還是很好認的。
“並不是。”獵茅老太太的聲調語氣一直都是那個樣子沒有變,可是此時此刻,在獵鳥聲音的對比下,總覺得有些底氣不足,或者無力抗爭。
“大巫,以我們部落的規矩,今年食物不多,很多老人要留下,那麼重病的也不能帶走。”
部落真有那麼缺少食物嗎?留下老人這件事,賈純剛來部落的時候,獵茅提過,可是之後部落裏開會時誰都沒提。
而且,賈純每天都看見老人和女人一筐筐的朝部落揹回來野菜和野果,打獵的戰士們帶回來各種大小獵物。不耐放的水果大家很快吃掉了,乾果和野菜在部落裏會晾乾,加上專人處理過的肉和皮子,累積到一定的量,就由戰士運走。運到過冬山洞的儲存地去。單只是賈純看見的就已經不少了,而且他來到的是秋末,夏天和秋初的食物呢?
他以為不會有人留下了,結果不但還會有老人留下,甚至還包括“生病”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