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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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範蹊越長越像我的傻兒子,連性情也像。我有些疑惑,莫非是老天彌補我?
範曾每個月都會給我寫信,説説他的日常生活,學問上的進益,還有對我和兒子們的思念之情。那小腳丫和小手印似乎讓他覺得極為新奇,雖沒見面,卻也對這個小兒子極為關注。
我寫回信就更簡單了,先説説老爺和太太身體都好,再説説家裏的事,然後是三個兒子的事,也會提提孫姨娘的身體,還有在懷孕的蘭草。再畫一幅畫,有時候是兩個兒子給弟弟洗澡的圖,有時候分開來畫,範躒在搖頭晃腦的背書的,範躍在練習毛筆字的,還有範蹊看着哥哥們傻樂的圖,再配上插話。有時候畫好了,範躒和範躍都捨不得讓我寄給範曾,非要收進盒子裏。我只好再畫一遍。
偶爾帶着三個兒子回孃家去,範躒和範躍顯然能分辨誰是真疼我的人,所以對他們的外婆親近的不得了。母親對他們也喜歡的不行,甚至還超過了對孫子。
因為範曾未曾出仕,因此我需要應酬社交的場合很少。姐姐們因為都是庶出,嫁的人家也都普通,再説與我的年紀相差也大,所以也基本不會來范家探望我,偶爾見面倒都是在孃家裏。
不過從我生下範蹊之後,有些女客來,太太經常會讓我去作陪。説是她們想沾沾能生兒子的福氣,讓我哭笑不得。太太説這話的時候,表情是很得意的。我也就順勢結一些善緣,在官場上多個朋友總是好的。夫人外交,在此地也是有用的。
蘭草足月生了一個健康的女孩兒,我有了三個兒子和兩個庶女,也算是兒女雙全了。嚴氏很不高興,因為她又懷孕了。天天嚷嚷着蘭草觸了她的黴頭,指桑罵槐的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