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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春紅輕笑道:“用這種事兒當藥治病,恐怕天下男人都要裝病了。”
冷如冰談淡一笑,不置可否。
靳春紅又道:“冷姊姊!你與瑜弟同師受教,自幼竹馬青,且已行那夫婦之禮,你如退僻山林,我輩姊妹中,不知誰的希望最大?”
冷如冰眇了靳春紅一眼,深感這句語難以回答,猶疑一下,模稜兩可地答道:“誰也有望,誰也無望。”
靳春紅不解地問道:“這語怎講?”
冷如冰答道:“所謂‘機緣湊巧會佳期’機會與緣份最為重要,這是自己控制不了的。”
冷如冰和靳春紅兩人説話時,交邊幾個姑娘可都聽在耳裏,此時同聲道:“冷姊姊,不愧是過來人,深識箇中三昧。”
這話好似讚頌之詞,卻又像是暗含骨刺。
此時,那石壁已然移了一半,室內一共十二人,地上還躺着十幾具教徒的死屍,在這斗室之中,已無餘地轉圓,而且空氣也極惡劣,眾人均感呼吸困難。
薛夫人察看四周,想尋得控制石壁的機鈕,或是通往暗道的暗門,但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