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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夏菱做了滿滿一桌好吃的,有臘肉、野兔肉、野豬肉、地衣、筍乾、蕨菜乾、金針幹、豇豆乾等,轟轟烈烈地招待恩人義弟秦時月一行。
眾人在“噼啪”燃燒的松木油的照耀下,氣氛熱烈地喝着“天地補”,一邊分析這次藥莊遇襲的原因,剖析案情,誓要為老爺子報仇雪恨。
秦時月啓發眾人反覆排查,疑點慢慢集中到一個人身上,他就是程暖的弟弟程飽。
程飽每年都隨姐姐程暖來“藥莊”為周老先生燒“八珍酒”。那一天,本來燒酒已經結束,他卻沒吃飯就走了,而且離開的時間,正好是飯點,頗悖常理。往年,他都是留下來吃飯的。
那麼,是什麼原因讓他反常離去的呢?周家沒有人輕慢他,也沒有在言語上冒犯他。難道真的是窄流那邊有人在等着他燒酒?或者是有更要緊的人在等着他吃飯?
有沒有可能是燕自立及手下隊員進莊時,被程飽看到了?程飽覺得身份可疑,便趕着去告了密。可這麼多年,周家待他姐弟不薄啊。而且程飽一直是老實巴交的,輕易不會出賣周老先生一家。周家不行了,對他姐姐不利,對他也沒有好處。
大家分析着,一時下不了結論。
俞水容朗聲説:“賢弟,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年關近了,該回家的差不多也都要回家了,正是打聽消息的絕佳時機。我明天就下山一趟,弄明白了再回來。你們安心住在這裏,等我消息便是。”
次日一早,水容下山時,時月也陪他一起下山。
水容説:“賢弟,這麼點小事,還不勞你大駕,而且你露面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