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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也不説話,想着她的爺爺。
鄒樹芬的爺爺,是個個子很高的白頭髮、白鬍子老頭,眉毛也是白的,很嚴肅,不説話的時候,嘴巴是抿緊的。
夏天的時候,穿一件白色洗的不太乾淨的對襟上衣,褲子是那種類似燈籠褲的黑色褲子,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出現,平時都是在他的小房間裏的。
偶爾看到我的時候,會笑一笑,還問吃飯 了沒有這類的話。
這兩年冬天在鄒樹芬他們東屋看到的時候,每次他主動説話,都被鄒樹芬的母親打斷,口氣不太好,臉上帶着鄙夷。
我回家的時候,偶爾會跟母親唸叨,覺得他們的爺爺是親的啊,怎麼能這樣呢?
母親跟我解釋“這人啊,都是身邊啊沒孩子誇自己乾淨,沒老人呢,誇自己孝敬。再説啊,不能隨便去評價別人,誰都有自己的難處的。”
對於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來説,這些話有些難懂,但是我多少對鄒冠海和他老伴頗有微詞,連帶的對鄒樹平和鄒樹林都有些不待見,自己的親爺爺都這樣,如果是我,我肯定對我爺爺好!可惜的是我沒有了爺爺。
現在當鄒樹芬説到她爺爺的時候,我還在等着後續。
“我媽説,如果明年我爺爺去世了,也是一喜。”聽完,我腦袋轟一下的,立馬宕了機,再也説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