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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懸崖……”我氣沉丹田,字正腔圓,提氣唱着,“沏一壺茶。”
“調起低了。”月餅負手而立眺望月湖,醖釀着情緒,“要不再抽根煙開開嗓?”
我氣急敗壞地揉着喉結,“咿咿呀呀”開聲:“月公公,這個曲兒的調子太高了,還要男女聲合唱,我這民謠屬性的煙酒嗓乾脆沒這技能。哎?對了,你當年解決‘白髮石林’事件,不是練過一段時間崑曲麼?要不你來試試?”
月餅沒搭理我,雙手像練太極似得慢慢抬起,活動着腿腳,腳尖微微踮起。嘴裏哼着《千年之戀》的曲調,手指捏成蓮花狀,面色悲慼地扭着腰肢,模仿幻象中的小九舞姿。
別説,不愧是當過酒吧舞王的男人,這範兒起得還真那麼回事兒!
“咱倆這算是現代版的伯牙子期麼?你彈曲唱歌,我聞樂起舞?”月餅像是被點了穴道僵住不動,停頓了幾秒鐘,苦着臉瞅直撇嘴,“太難了!我就記得這麼個開頭,後面忘了個乾淨。”
“早知道用手機錄下來了。”我從揹包裏翻出件襯衫輕輕覆蓋端放在岩石旁的海燕,雙手合十鞠躬祭拜,“咱如果做不好,破解不了線索,海燕不是白死了麼?”
月餅在海燕遺體前插了三根點着的煙,澆了一瓶二鍋頭:“是不是咱們思考問題的方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