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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如笑笑：“娘這是説的什麼話？若不是娘能言善辯，女兒哪會有這般的天賦。何況二哥都跪了一下午了，娘礙着面子不敢出面，可昭如敢，這不，昭如就讓二哥起來了。”
“若是娘想罰二哥，還不如讓他來守着大哥，或者是讓他去抄寫書，跪着只能身體難受，抄書可是腦子眼睛手都難受。況且若是二哥跪着跪着落下了病根，娘也會心疼的，這樣多划不來。”
“娘你説是吧？”
相里婉看着沈昭如給她下台階，也就沒想着再説了。
只是伸手輕敲沈昭如腦袋，恨鐵不成鋼：“你這丫頭，什麼道理都讓你説盡了，還讓你二哥來替你守，真當娘不知道是你想偷偷偷懶是吧？”
沈昭如被戳破心思，也不藏着掖着了，“娘，你知道了也別明説，這還有這麼多人呢！”
相里婉搖頭：“你這丫頭法子多的很，算了就由着你了，不過你還是要守上半夜，卿川來守下半夜。”
沈昭如抬起頭，和身後的沈卿川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昭如卿川知曉了。”
相里婉起身往外走：“娘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兩個都好好守着慕予，不許偷懶！”
等人離開，沈昭如坐在椅子上，一副手到擒來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