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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陶曉東這邊年會都開完了,獎金髮出去挺大一筆。不管是那些一直跟着他乾的紋身師,還是那些殘疾小孩兒,陶曉東向來大方。
紋身師們跟他開玩笑:“你還給我們發錢啊?我看都得我們給你發,散財老哥。”
他們都有錢,對他們來説獎不獎金的,就是圖個過年的彩頭。店裏抽他們兩成並不多,很多店都是對半抽。陶曉東雖然抽他們錢,可同樣能給他們資源,這兒是最好的平台,對年輕紋身師來講能在這兒就代表實力了,出去單幹沒有這麼多排不開的客户,也未必要得上價。
陶曉東這人對兄弟對朋友沒得説,不會差人事兒。摳不摳的,那都是對外,手黑價高那是衝着外頭的合作方。
兼職的學生們陸續都回家了,店裏最近有點空,幹活的人也沒那麼多了。陶曉東如果閒着就拖拖地,冬天鞋踩雪帶進來太髒,一天得擦好幾遍。
陶淮南和遲騁放寒假了,經常會過來店裏待着,陶淮南雖然一直攆着不讓回家,但其實還是想他哥。
偶爾一天湯索言加班或者出差不回來了,陶曉東就回家去住。
昨天就是湯索言臨時被調去隔壁省,做個會診。患者身份比較重,周邊省份的專家都調過去了。時間掰成好幾瓣用,抽着時間給陶曉東打個電話簡單説説,話沒説完就趕緊掛了。
陶曉東在自己家住了一宿,外面下了一宿的雪,早上湯索言來電話的時候問他起來了沒,陶曉東剛睡醒,話音發軟地説了句“還沒”。
他天天早上叫湯索言起牀就是這聲音,湯索言在電話那頭聽着,説他一宿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