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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説的傢伙,自然是手中的泥丸;説完又酒了一把進去。這次倒是有了效,高粱田裏再度發出一陣叫叫聲,而急急地衝了出來的,卻是一條癩皮野狗,來看尾巴,遠遠地逃開了。
杜英豪忍不住笑了,啐了一聲:“原來是你這畜牲。”他準備再度上馬前行了,一想卻又不對。他聽得很明白,第一次的聲音絕不是狗叫聲,那明明是人的聲音。
這必須要去看看明白。杜英豪拔出了長劍,小心翼翼地進入了一二匹粱田,慢慢地摸到了發聲的地方。
地下有一罐子酒,一句豬頭肉,還有兩口大粗碗。這説明了不久之前,至少有兩個人在這兒喝酒,給他一把泥丸,把人給打跑了,於是聞香而來,等在一邊的野狗上前去享用了。
他第三把泥丸又打跑了野狗,所以留下了這個現場。
推斷是合理的,只不過令他不解的是那些人幹嗎要在高粱田裏來喝酒呢?
外面的路旁不遠就有座涼亭,亭中也沒有人,那兒喝酒不比這兒好的多嗎?
杜英豪百思不解。正想離開之時,才又見到一樣東西。那是一根繩子,繩頭在地下,繩子則伸展向路邊的方向。他上前把繩頭拾了起來,用力一拉一扯。
繩子扯直了,他所在的地位,恰好可以看見這根繩子很長,有十多文長呢,一端在這裏,延展出去,越過道路後,另一頭則綁在一棵大樹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