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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樣説不假——”吳彤嘖嘖舌,重新看向那份舉報信,“但他舉報的對象是趙嶺,這就讓人覺得是個挺奇怪的事兒了。”
“怎麼個奇怪法?”
“何隊你看噢,從這封舉報信上的關鍵內容來看,他提的都是針對趙嶺個人的行為,其中涉及家暴、謀殺前妻和貪污受賄,但他本人卻是因為受賄而進去的,而且他之前從事的工作都是行政類的,和趙嶺肯定打過交道,這其中就不排除他與趙嶺有着私人程度上的過節。”
何勝卻搖搖頭,“就從現在的法律來看,誣告也是會被判刑的,這個1729才剛剛被放出來,不可能犯急着回去牢子裏的低級錯誤。”
“但他一出來就是告趙嶺,聽説連檢察院那邊也收到了同樣的舉報信,就説明他在監獄裏就已經是有所準備的。我看啊,這樣的人根本不怕再重回裏面,誣告也無所謂,都是為了解恨,都是亡命徒。”
“他還有年邁的父母雙親要照料,不會鋌而走險。”
吳彤眨眨眼,立即問:“何隊,難道你是認為舉報信上的內容都屬實的?”
“在咱們負責趙琪琪那樁案件不久後,我就曾收到了類似的舉報件兒。內容比這個豐富,有照片的,但沒拍到臉,有點裝神弄鬼,還是個無從尋起的匿名舉報。”何勝垂下眼,視線落在信上的關鍵詞語上:“可是,結合現有情況,再加上週畫身上的一些淤青痕跡,都不排除趙嶺有家暴嫌疑。”
吳彤斟酌着何勝的這番話,也逐漸冷靜下來,而不再是帶有偏見地來看待1729,“那麼何隊,假設這個人和趙嶺之前就有着淵源的話,那他一定會關注趙嶺的現況,也就會知道趙琪琪的事情,所以——他是打算來提供線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