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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飛倒是冷靜得多:“我覺得有可能。人與人之間互相辨識,是靠長相、聲音、身高、體重等基本特徵,也許天道辨識魂魄、身體也有基本特徵。如果這些特徵被她破解了,很有可能天道將不再認得她。如果天道不能認得她,又如何懲罰她?”
幾個人幾番對視,俱都心驚——這些年她到底都參透了多少禁術?
“如果重組了魂魄與身體,她還是她嗎?”呂涼薄第一次開口,語聲低沉。這些日子他不理會秦菜的事也許久了。這話一出,呂裂石也是點頭:“天道對魂魄的辨識,肯定包括記憶和情感,如果連這些都不在了,她又變成了誰?”
沒有人再説下去,對於這個人,玄門感情複雜。一方面,她出身不正,鐵血上位,殺得玄門人丁凋零。在尊主位期間,又寵幸奸人,致使秩序執法鬆散,幾乎淪為玄門笑柄。可是另一方面,她用了十八年時間完成了一本真正意義上的“天書”,此書之後,秩序將能夠看到天道真正的走向,幾乎杜絕了無理規正的行為。而且她捲走了秩序累積無數年月的罪孽,這是任何一個玄術師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只想盡快找到她,”白河手握着秦菜的法器——她什麼也沒帶,連自己的法器都棄在這裏了。呂裂石去扶呂涼薄,聞言低聲勸:“你還是祈禱別找到她吧,你若找到,就意味着天道也能找到。”
白河握緊那條金色的彎月型長鏈,稜角刺入掌心。
次日,呂涼薄提出退出秩序,他去了朱陽鎮。呂裂石也恐兒子有心結,讓呂逸陪着前往,呂涼薄卻拒絕了:“我想在這裏陪陪她,一個人就可以了。”
呂裂石也沒辦法,他這輩子的死穴,就是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