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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見了,忙説:“那我去跟程媽説一下,讓她多準備些飯菜。”
“程媽?”秦時月下意識地反應過來,問了一下。
“是的,是我的奶媽,叫程暖,窄流渡口人。上回大雪天,秦大哥與小薯黎洲執行公務,還是她弟弟程飽撐的船。
陳暖阿姨每個月都會進來住幾天,幫襯我們做些家務,為爺爺做點喜歡吃的點心,如麥糕啊,甜酒釀啊,等等。今天她請了弟弟程飽在為爺爺燒八珍酒。”
“哦,”秦時月沉吟了一下,“暖啊,飽啊,這姐弟倆的名字倒有些意思。”
“農民伯伯苦啊,一輩子就圖個吃飽穿暖的,哪像你們當官的,飽漢不知餓漢飢。”紫蘇“嗒”地一下蹦過來,蹲在秦時月面前,像那隻黃山上“觀海”的頑皮猴子一樣,眨巴着眼睛説。
祭供完畢,大家坐下來準備吃飯。
白蘇對程暖説:“程媽,你弟弟不是在為爺爺燒酒嗎,請他過來一起吃酒。”
程媽説了聲好,過會回來説,村裏人等着她弟弟回去燒過年的酒,所以程飽等不及吃飯,趕回去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