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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修異道:“那你怎能無動於衷?”
杜念遠淺淺一笑道:“我當時確實是想了一下,後來發現實在想它不通,便乾脆不去理會它了。”
慎修聞言,朝她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嘆道:“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我道家鼻祖李耳,思慮何等周遠,然對此等極其高深之學,亦語焉不詳,是皆於人智有涯之故,窮理而不執迷,是先哲所以不自慮也,賢侄女如此年紀,即能具如此修養,實令我欽佩不已。”
杜念遠淺淺一笑道:“師怕!您太誇獎我了。”慎修搖頭不語,任共棄卻因杜念遠受到慎修如此推重,感動得幾乎流下淚來。
此時上官宙已將懷中的兒子推醒過來,又愛又憐地撫着他的肩頭嘆道:“痴兒,你大自不量力了,燕雀豈堪與鴻鵠比翼,螢燭怎能與星月爭輝,你那點智慧,想跟杜姑娘一較上下,不是自取其辱嗎?”
那少年一言不發,神情痴呆,而目光卻始終凝注杜念遠,滿含熱情。
杜念遠將嘴一撇,背過身去,望都不望他一眼。
少年的神情突又轉為悲悽,他憔悴的容顏,令人非常同情。
眾人望着這情景,都默默的無法啓口。
忽然璇璣亭外,飛也似的撲進一條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