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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聿不為自己的話留下任何可能叫林知書困擾的空間。
他説自由電荷碰撞, 不必被賦予明確的定義和之後的軌跡。他説,吃飯不是必要的行程,她如果感到不合適, 他可以送她回家。他説他可以陪她走更久, 但是在她願意的前提下。
像是把所有選項簡單、清晰地攤平在林知書的面前,卻沒有要求她在任何時間框架下做出任何選擇。
像是那枚送出之後沒有問過一句的戒指。
是這樣的梁嘉聿,林知書愛着的梁嘉聿。
回程的路上,林知書看着窗外的眼眶模糊了、又清晰。
下車之後, 兩人簡短地擁抱、又鬆開。
“回去注意安全。”林知書朝梁嘉聿擺擺手。
梁嘉聿點頭:“我看你進去。”
“好。”林知書最後看他一眼, 轉身穿過安靜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