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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嚴謹的人,突然開這種玩笑,殷逐離一滯,復又笑道:“先生不可開此等玩笑。”
那魯也知道語出唐突,忙轉換了話題:“殷老夫人説今日是逐離生辰,那魯特地前來道賀。生辰在波斯,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逐離準備了什麼?”
殷逐離趕緊搖頭:“先生,我從來不過生辰。不過得了先生如此貴重的禮物,肯定得請先生吃頓好的。”
那魯哈哈大笑,握了她的手往裏走:“那在下今天要見識大當家的廚藝了。”
殷逐離低頭看被他握住的手,彼時兩個人的關係其實已經很親近,那魯這個人也不討厭。可是她必須很努力,才能忍住不將手從他掌中抽出來。
那天夜裏,她同那魯一起烤全羊,自然仍是敲邊鍾助興,小曲唱到“長相思,在長安……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時,她莫名其妙地想起長安的那個美人。
她覺得這樣不行,也就下定決心想和那魯相處一陣,畢竟那魯和她也還對味,挺豪爽仗義的一個人。她和喝了三杯,就拷過去划拳。那魯心思敏鋭,見她主動親近,也是求之不得,藉着酒勁就挨近了她。
火光太盛,靠得一近,殷逐離就嗅到他身上的汗味。她有輕微的潔癖,立時先前的決心就散了個七七八八。反正唐隱身上從來沒有汗味——即使有,她鬼迷心竅,也會覺得他的汗都是香的;沈庭蛟身上肯定也沒有,他冰肌玉骨的一個人兒,若是夏天,一日洗三四次澡也是有的,絕不能容忍自己身上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