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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高遠公主還是個罪臣之妻,要不是因為瑞王戰敗,大周怎麼可能有機會提出讓高遠公主帶着黃金百萬做嫁妝前去和親,這般令整個南朝都感到屈辱的條件。
饒是玉寶音今年才只有六歲,懂的還不太多,也知道那些人是在放狗屁。
就像她的好夥伴赫連上同人辯論時説的,瑞王的戰敗,沒人敢將過錯歸諸在真元帝“連齊抗周”的錯誤政策上,也沒人記得瑞王一開始就是反對這麼做的。
還有大周對南朝的侮辱,也沒人敢説是大周在欺負真元帝無能。
所有人,就連真元帝自己都將過錯一股腦地栽在了瑞王玉榮的身上。玉榮活着是真元帝的好女婿,死了以後也得發揮餘光餘熱不是。
聽聽,這世上不是沒有明白人,明白人如是想,可誰又敢將話説出來呢!
就算是赫連上,堂堂的南朝宰相之家——赫連家培養的下一代繼承人的候選之一,也只敢在家裏關起門來,同其他的幾個繼承人候選,辯論一番,辯給宰相赫連淨土聽。
那會兒,赫連淨土的夫人魯氏正在內房拍着“昏昏欲睡”的玉寶音,道了句:“死了的人,已經不知人世間的悽苦,就是苦了高遠公主和真元皇后親封的、咱們寶音小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