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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非得抱着啊?”我問。
“這就跑不了了唄。”回答的這叫一個理直氣壯。
我笑,心裏有點小翻騰,然後問:“那還不容易,隨便找個女的抱着看唄。”
“以前的對象都不行,最長的就能堅持五分鐘,然後肯定跑沒影。”李天嶼抱怨着完全不從自己身上尋找問題原因。比如您老人家看那電影在拍攝時是不是用了太多的玉米血漿?
懶得理他,我安靜地繼續看血腥暴力的美國B級片。好半天,李天嶼也沒了動靜。我正奇怪呢,他忽然把我腦袋轉過去吻了上來。這姿勢也太高難度了,弄得我脖子抽筋大腦缺氧正想着是出拳還是出腳的時候,李天嶼卻忽然把我整個人抱着轉了過來,和他面對面。
“咋了?”我奇怪地看着他。
“咱倆沒法領結婚證。”李天嶼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能領就成奇談了。”這人大腦構造太奇特了。
李天嶼説着從身後摸出個小盒,這下傻子也知道這廝想幹啥了。一陣熱氣從眼底往外冒,我長這麼大處了這麼多朋友可卻從來沒有收到過戒指,那東西承載的意義太沉重了,幾乎沒人敢拿它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