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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一路你是腦子不好使還是耳朵不好使啊。跟你説了他是啞巴,啞巴什麼意思明白嗎?就是不能説話,沒法説話,不會説話!”
我愣在當場。
我腦子沒毛病,耳朵也沒毛病,我聽見容愷叫他啞巴了,可我以為那只是一個綽號,可能是因為他比較酷,話少,就像叫面癱的也不是面部神經肌肉真有問題,不過是不苟言笑罷了。
或許是我不可置信的表情太滑稽,刺痛了他的某根神經,啞巴忽然從窗台上跳下來,撞開我,徑自走向容愷,後者好像沒想過還會有這變故,直接傻那兒不動了,然後輕輕鬆鬆被人單手拎着衣領提起來,一個甩,咣噹飛自己牀上去了。
“哎喲我操,啞巴你發什麼神經!”容愷從下鋪爬起來,揉着磕到牆壁的後腦勺,齜牙咧嘴。
啞巴看都不看他,撈過容愷剛剛坐過的凳子,坐下,把容愷的演算紙翻了個面,用沒打石膏的右手拿起桌上的半截鉛筆,開始在紙上寫字。
我完全搞不懂這演的是哪一齣,正鬱悶着,啞巴忽然又站起來,走向我。
屋子攏共這一畝三分地兒,啞巴沒走兩步就到我跟前了,我好整以暇地挑眉,等着看他能出什麼幺蛾子,我甚至開始考慮如果他準備用對待容愷的招數對我,我是應該配合着飛出去呢還是直接把人踹趴下。